却从那以后一直戴着。
这枚戒指,是买给自己的戒律。
每一次看到,都在一遍遍提醒着自己,“不要再犯傻”。
这辈子,只要埋头做事业、只要香水就够了,不会再为任何人、任何事动心,不会再奢望任何不切实际的东西。
可是,都说了不期待了。
却为什么还是拖着一条破腿翻墙进来,最搞笑的是,手上还抱着那包仍有余温的肉包子。
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分明地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阴沉而可笑的花栗鼠。
满怀抱着个偷来的大板栗,紧张兮兮东看看、西看看,觉得板栗真的是好甜好甜,又每一秒都想要丢下它去逃命。
抹了抹脸,忽然灯光暗了一半,说话的声音连同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被拉开了,图书馆室内最后的灯光投在地上,一片昏黄的刺眼。
“缜缜?”
想躲,但已经太迟了。
他根本没人花栗鼠灵活,能呲溜地一下就不见踪影。腿还蹲麻了,站都站不起来。
太丢脸了。
恨不得能找个地缝躲进去。
然而,当下比他更慌的,绝对是跟着韩复一脚踏出来的包子脸。
余闻哲:这谁……
等等,这不是韩复的男朋友吗?他躲在门口哭什么,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