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服脱下来,沾了一点儿汽油上去,又赶紧塞住塞子,这玩意儿现在跟金贵的,蓝海跃舍不得浪费一点儿。
这才一边儿搓洗干净袖口一边儿道:“大海来啦?厂子那边儿机床又不行了,正找人修理呢,我担心小鱼就先回来了。”
“估计下午就能好,我到时候过去看看,要是没问题,到时候把你一起拉进来,这回要是弄好了,咱们毕业分配啥的都不用愁了。”
又转头对蓝小鱼道:“你还没说,因为(yonghu)点儿啥,你把自己折腾感冒发烧的?”
来人,也就是魏庆海看向蓝小鱼,眼中带着些祈求,这是不想自己把之前看到的事情说出去,还是还想借着三哥的光,参与进去?
蓝小鱼可不管他的想法,直接对魏庆海道:“我发烧因为啥,你魏庆海跟宋安然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吗?”
蓝海跃两把洗好了自己的衬衫,正要抖一下将褶子扯平的手顿住了,眼睛一厉,看向魏庆海问道:“咋回事儿?”
魏庆海其实挺害怕蓝家三兄弟的,这三个兄弟,从小跟他们老子学军体拳,一个比一个能打仗,还下死手。
要是因为别个事情打仗,蓝远还会教训自家儿子,要是涉及到蓝小鱼,蓝远就算听说哥三个打仗,也只会训斥他们下手太轻了,跟没吃饭似的。
所以赶紧开口道:“那个,这,这有些误会,那天安然是因为出来的时候钱丢了,想要找小鱼借一点儿,谁知道来的时候,你们兄妹都不在家。”
“正好跟我遇上了,我就给送去几块钱应急,结果安然跟我道谢的时候,被脚底下的树枝绊了一下,正巧被小鱼看到,这才有的误会。”
魏庆海看向蓝小鱼,希望她能给自己作证,虽然他对蓝小鱼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但两人有婚约,现在又对作风问题很看重,他知道蓝小鱼喜欢他。
他想,蓝小鱼想跟他在一起,就绝对不会忍心毁了自己,至于蓝小鱼会不在乎他,魏庆海是不相信的,人的情感怎么可能说收回去就收回去?
蓝小鱼嗤笑道:“滚犊子吧,真寻思我虎透腔了,这时候还帮你做假证糊弄我三哥那?你跟宋安然钻小树林儿之后抱在一起啃,真当我瞎那?”
蓝海跃一听,直接将洗好的白衬衫随意的挂在晾衣绳上,握着拳头就砸向魏庆海,嘴里也骂道:“麻辣隔壁的,魏小子你这是胆肥了,敢他娘地欺负我老妹?!”
魏庆海的父亲同样是退伍的军人,即便魏庆海从小偏文静,但该训练的也都没有落下,不是蓝海跃的对手,却也绝对不会是只会挨打,至少自己知道避开致命处。
蓝小鱼将蓝海跃的白衬衫扯平晾好,又将脸盆里的水泼出去洗干净之后,换上水给自己洗漱,顺便交代道:“三哥,别打死了,留口气儿回头好跟我把婚约解除了。”
蓝海跃抽空回答道:“好嘞,三哥明白了,你洗吧完之后,进屋把饭盒热一下我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