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芳听着谢珩还在装,尤其是注意到对方眸光直愣愣的还有模有样,和旁边包厢里那位公子说的果然没差,这男人真是个“呆头鹅”。
她的手指拨弄着谢珩的鼻梁,眼角吊着风情的媚态,嗔语:“你真坏!”
“啊——”
谢珩眉头蹙紧,满脸困惑。
“那自然是来吃我的!”
话音刚落,艳芳咬着一碗酒,缓缓直起腰肢,眸光似有三千温柔水,一点又一点的落在谢珩每寸紧张的肌肤上。
谢珩见艳芳逼近,直接挺起身子,艳芳又一次的扑了空,这回那被她咬在嘴里的酒盏倾倒,杯中酒径直的往脸上淌过去,满脸都湿了。
艳芳忍耐不住脾气的用手指擦着狼狈的妆容,目光不信的看向谢珩,这个男人绝对是有毛病!
她是宣城有名的花魁,无数权贵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边,可是她从不放软姿态,凭借着她那清高的眸色,甚是能撩拨着旁人的心弦。
“风流鬼见多了!真的是初次见假正经的鬼!”
倘若不是白日里有个公子过来,给了她一锭金子,赌有她勾引不到的人。
彼时的艳芳顿时就不服了,这宣城里可没有她征服不了的男人。
除非那人不喜欢女人。
要不然她才不做方才这种“纡尊降贵”的赔本生意。
“罢了!公子且在这里自顾自的喝闷酒吧!”
“艳芳不伺候了。”
艳芳知晓她此行无非是两桩事,一来是帮那白面公子留住这男人,二来是探测男人对她这种女子是否动心?
显然男人——
是不太正常的。
艳芳一脸愠色的步出房间,手里握着那枚送入腰包的金锭子甚是满意,只是今日有两个男人让她受挫,还是让她十分郁闷的。
此时旁边有小厮经过,往隔壁厢房里送酒,她折着水蛇腰步上前去,唇角的笑容愈加明媚起来,“这可是送给谢莽公子的酒?”
“是的。”
“我去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