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逐渐成为了她的心病,无药可医,只有见到自己最信任人时才能够缓解,这个人就是她的师尊玄黎。
玄黎将顾诗酒护在怀中,安抚着她的情绪:“不怕阿酒,我在,我会永远陪着你的,不怕,我在。”
顾诗酒这才渐渐好了起来,离开了玄黎的怀抱,强撑着保持镇定,有些更咽,带着哭腔:“我没事师尊,您先办正事吧。”
玄黎心说什么事能比阿酒还重要呢,这可是自己的终身大事,是最重要的一件了,不过面上却不显。他从容道:“左掌门节哀。”
左子训点了点头却一言未发,实在是没有往日那种攀谈的心思了,只觉得窒息。
见玄黎将顾诗酒紧紧的搂在怀中轻声安抚,秦歌说不羡慕是假的,她此时已经嫉妒到发狂,可是面上却无法显现,毕竟自己是用什么身份来插手人家师徒二人之间的事呢,名不正言不顺的,是在是无从开口,只能任由心里的邪念野蛮生长。
见左子训没有心思与众人攀谈,林衍第一次为左子训拿了个主意:“诸位,我辉光宗的事情入今已经算不得急迫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差人给您们整理住所,辉光宗的房屋不如步遗山,恐怕不能给诸位安排单间了,还望诸位见谅,一会儿我会命人给诸位送去饭食,不会叫诸位饿着肚子的。”
虽然是房屋比较紧凑,但基本上也是两人一间倒是并非难以接受,女修们两两一起,男修们也是如此,w为了彰显自己的优秀品德,玄黎拉着顾诗酒走在了队伍的后面,将房屋都让给了其他的修士,到了他们俩那便只剩了一间房,其余的都满了。
“………………”
“真的没有了么?”,顾诗酒一脸的难以置信,这可怎么办啊,难不成要睡在树墩子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