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瀛洲:“师尊?”
三人同时疑惑到,好巧啊,这怎么都来了???
“……”
“……”
“……”
玄黎他们三位也是一阵无语,这是什么语气,难道他们关心关心山中的弟子是什么稀奇事么?竟然至于如此疑惑,还是三个人同时疑惑……
顾诗酒率先反应过来:“师尊,好巧啊,你们也来看婉婉啊,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
孟和老翁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这姑娘伤的很重,恐怕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是醒不过来的……”
玄简的眸色忽然变暗,眼中染上了无限哀戚,钟笙婉这个丫头是为了救他才遭此无妄之灾可他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寄希望于孟和师叔的医术真的委实可笑,他这一生从没有如此无力过,从前只觉得自己是鲜衣怒马、年少有为的修士,如今竟也有今日……
顾诗酒的心情立刻变得沮丧起来,婉婉是最爱热闹的人,如今让她孤零零的躺在这里半年之久,一定会很无聊吧,她那次失去五感后的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可钟笙婉居然要忍受这样的估计半年之久么?
感受到顾诗酒心情的跌落,夏瀛洲轻轻握了握顾诗酒的手,低声道:“别担心,钟笙婉这么幸运的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看着他们交握的手,玄黎的神色蓦地阴沉下来,难道就这么迫不及待么?这是他们今日都在这里,若是不在这里是不是还会更过分呢,回去以后他一定要耳提面命的告诉顾诗酒注意和其他男子的距离,他便罢了,毕竟他是顾诗酒的师尊!
秦歌的余光就没有离开过玄黎,在顾诗酒和夏瀛洲双手交握的那一瞬,他明显的捕捉到了玄黎眸子中一闪而过的暴戾,和颓然,就好像心爱的珍宝被他人染指了一般的狂热占有欲,既扭曲又阴暗。
秦歌此时终于确定了玄黎对顾诗酒是何心意,恐怕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这从古至今还真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