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血沾到他的衣袍

顾诗酒觉得自己现在怎么不算是无地自容呢,来月经了竟然还阴差阳错的弄到了师尊的身上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师尊呐,想到这,她羞愤欲死,拔腿跑回了自己的屋子,把头埋了起来再也不想出门见人了。

原地只留下一阵风和不知所措的玄黎……

顾诗酒足足在房间待到了月事过去后才出门,即便出门了也还是绕着玄黎走,根本就不和玄黎说任何一句话。

玄黎这半个月都是在郁闷中度过的,他自认为他也没怎么顾诗酒,也没做错什么啊,这顾诗酒的态度委实可疑,好几次他想要找顾诗酒好好谈谈的时候,顾诗酒也总是借故不肯和他多说,这下这师徒二人一个比一个郁闷,这种尴尬的气氛直到半个月才过去。

……

想到爬山的事,顾诗酒瞬间脚趾扣地她愤愤的看着夏瀛洲,真的有些后悔今日过来管他这个闲事,毕竟他是玄简长老的徒儿,玄简长老很是护短,自然不会让他白白受了冤屈,如今将夏瀛洲关在这怕是缓兵之计,目的是为了让乌超放松警惕露出马脚来。

“小洲,你说这乌超平日里最是宝贝他那个玉佩,怎么会舍得放到你的怀中,还任由你将它摔在地上呢,这怎么看怎么不合理。”,顾诗酒摩挲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经顾诗酒这么提点,夏瀛洲忽然觉得这件事仿佛有了缺口,看着顾诗酒眼睛陡然亮了起来,“阿酒,我觉得他放到我那的那块玉佩指不定是假的,我们快给钟笙婉和秦歌传信吧,让她们寻个机会去乌超那搜查一番,看看有没有证据。”

顾诗酒见状立刻发出了带着信息的传信符,可是……这山牢是特殊阵法形成的,压根穿传不出去信息,“……”

“现在怎么办?”,看着那金色的符咒在靠近墙边缘的地方失去了效力,顾诗酒瞬间垂头丧气,看来如今也只能等着师尊回来,救他们出去了,也不知道这次要几日才能回来,再不回来她就要歇菜了。

夏瀛洲耸了耸肩,“那就没办法喽,睡觉吧。”

睡觉?

顾诗酒觉得这夏瀛洲怕不是疯了吧,如今这种情况他还能睡得下去?

到底他们两个谁被冤枉了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顾诗酒索性也就躺下了,不再理会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左右他们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