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远处的一株野花。

过去的孟川，能看到野花的最细微的‘微子’，作为植物生命散发的无数波动，对空间的种种影响，还有空间中自然存在的亿万种粒子线穿过野花，一切都瞒不过孟川。甚至他轻易看到，野花从过去生长，到未来枯萎的整个时间段。他眼中的野花，是看到完整的生命循环。

可现如今孟川看到的场景又变了。

亿万粒子线？无数波动？对空间影响？一个时间段？这些都太肤浅了。

他看到了这些肤浅表象代表的规则，而这无数繁杂规则又都源自于——时间和空间。

时间和空间，是一切规则的两大基石。

孟川能看到，时间规则和空间规则的影响，形成无数细小规则，无数规则的结合，才外显为这美丽的世界。

“规则。”

孟川看向那山，那树，那花草，那流水……

看的是山水树木，可实际上是无数规则，又看到无数规则由时间、空间彼此影响形成，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没有了困惑！

全知！

一切事物的本质，仿佛都知道了。

“不。”孟川遥看到了乾源山外围无尽雾气却又清醒了，那雾气隐含无尽玄妙，隐含大恐怖，就是些八劫境敢强闯都是找死，雾气隐含的玄妙，比那些花草树木复杂不知多少倍。

孟川明明知道，雾气蕴含的无尽玄妙，定是源自于时间和空间。

可是在太复杂了，他看不懂。

孟川这才清醒，自己离‘无所不知’还差得远。

“虽然说，无尽时空的一切，都源自于时间和空间这两大基石。但越是玄妙之物，越是难以参透。比如肉身八劫境的肉身、永恒秘宝，都是我无法参透的。”孟川明白这点，即便强大如永恒存在，被称作是无所不知，可要创造千手师兄这种媲美八劫境极致的存在，也是非常不容易。

“至少我今天，跨出了最重要的一步，真正把握住了一切规则的两大基石——时间和空间。”孟川露出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