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勒姆：“卡维尔，你看，那边那个是不是符凌宸啊？”

卡维尔闻言高兴地看了过去，“真的是他呢。”

“那我们过去问问他的精神力等级吧。”海勒姆笑着朝卡维尔提议道。

“这是他的隐私，直接问这个是不是不太好啊？”卡维尔有些抗拒。

“没关系的，只是问一问而已，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海勒姆说罢，撇下卡维尔，自顾自地朝符凌宸那边走过去。

卡维尔见状，只好连忙小跑地跟了上去。

听到脚步声，原本正闭目养神的符凌宸睁开了双眸。看到海勒姆，他眉眼浮现了一抹不耐，真是阴魂不散。

“符凌宸阁下，好久不见，你最近过得好吗？”海勒姆笑着朝符凌宸问候道。

“本来挺好的，但看到你以后，就不好了。”符凌宸淡声回道。

海勒姆被符凌宸直白的话给梗得无语了一瞬，跟在他身后的卡维尔则被逗得嘴角悄悄往上勾了勾。

海勒姆立刻就重新调整好了状态，他笑脸吟吟地朝符凌宸说道：“符凌宸阁下，我刚才过来时，听到有些虫族在好奇你的精神等级。我们认识也算有一段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的精神力等级是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