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一直伸长脖子确定他回到了宋隐山那,这才狗狗祟祟的来到余藏秀身边,余藏秀看样子也有些紧张,搓着身上的围裙:“真要这么做?”
任尔非常认真:“妈,我想让你们看到另一个宋晚亭,一个你们应该知道的宋晚亭。”
余藏秀心里是有些怕的,她不知道另一个宋晚亭是什么样子的,任尔没有说只和她说会让她亲眼看到。
她无法想象这个彬彬有礼,克制冷静的儿子的另一幅面孔。
但是有一种感觉驱使着她,告诉她,她必须看到,她必须知道。
任尔:“妈,东西准备好了吗?”
余藏秀提了口气从台面上拿出一瓶高度数的白酒:“准备好了。”
俩人看了眼那瓶白酒没再多说什么。
外面客厅
宋隐山还在摆弄着上次的花样图片和未完成的刺绣比对着,漫不经心的问道:“刘合意回去后和你联系过吗?”
宋晚亭没有什么做的就端着杯茶,盯着上面漂浮的茶叶发呆,听到宋隐山的问话这才回神:“没有。”
宋隐山放下手里的花样图片:“你这件事情做的太绝了,为了……”抬眼看向厨房的方向,还能听到任尔嘻嘻的笑声。
这是这个家里多少年没有过的欢笑声,简单又纯粹的笑声让他一时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这个家里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时候。
他怔了下后落寞的收回视线:“无论如何刘合意这些年没有亏对我们宋家更没亏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