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其它的车早早隔着老远就停下了,见他们这么疯又喊着把车向更远的地方退开。
马路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轮胎印,旁边河道旁遛弯散步的听着动静往过凑了凑,隔着绿化带能瞧见一排脑袋在张望着。
任尔的跑车憋到冒烟,把苏晨的那辆车怼在了绿化带的台子上,死死的卡住了他。
年轻男人尖叫出声,他那边的玻璃哗啦啦的崩碎。
苏晨驾驶位的车门都被撞的凹了进去,他试图把车开走但就听一声闷响,车子受不住的哑火了。
他瞄了眼任尔,就向副驾驶的位置爬去。
任尔从年轻男人身上捡了一块碎玻璃握到手上,就要下车,但是车门推了几下都没有打开。
另一边苏晨脚步有些不稳的拖着宋晚亭过了绿化带,看热闹的人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连忙躲开,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宋晚亭是撞晕了,那车子看着也危险苏晨是在救他。
任尔邦邦两脚硬生生的把车门踹开。
年轻男人心慌张的乱跳着,视线定死在任尔拿着玻璃的手上,看着留在车门的一滴血迹,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任尔下车后眼珠转了一圈,找到了拖着宋晚亭向河道边去的苏晨,他看到了宋晚亭额头上的血迹,以及他的昏迷不醒。
手里的玻璃又往皮肉里进了几寸。
大长腿迈开,如同飞一般轻松的就跃过了绿化带。
苏晨看到他后吸了口气,更加着急的把宋晚亭带到了河道边的防护栏杆上,他狞笑着看着飞奔而来的任尔:“停下!不然我就把他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