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被踢的呲牙咧嘴,今天他骂了自己两回不说,还踢了自己一脚,他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他小个屁的声,直接脖子一伸,贴到宋晚亭的耳朵上,耳朵上的头发丝都扎他脸上了:“宋先生你以为你是我老婆啊,对我管东管西的,我可没操过你。”
宋晚亭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靠这么近,甚至他的耳廓都能感受到他的嘴唇,非常柔软饱满,烫的他猛地把脑袋扭开,脖子都发出了嘎吱的声响。
任尔睨眼看着他的反应,脸上挂着得意的笑,腿一下下抖着,对付他们这种假装斯文清高的人,就得来这套。
宋晚亭在脑袋里过了遍任尔的话,粗俗不堪!
任尔见他没话回了,得劲了,舒坦了,就爱看他吃瘪的样子。
拍卖也正式开始,座位席的灯光变的更暗。
任尔看向台子,严重怀疑灯光能把主持人的眼睛晃瞎。
第一个拍卖的物品是一幅画,重点是还不是什么名人的画,是谁家小孩画的,画的很丑。
但就这起拍价还五万。
任尔转眼看了圈,这才明白这里坐着的不是客人啊,这是一群冤大头啊。
不过慈善拍卖……他拿起桌子上的介绍本,展开看了眼,所有拍卖资金将全部捐给山村建造学校。
那这是一群善良的冤大头。
他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也没有钱买,无聊的拧来拧去。
宋晚亭实在没办法不注意他,他又不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