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了。
他和他的家人。
局破了。
宁父甚至再也不敢大声质问,再也不敢逼迫宁钰做什么决定,他完全放手了,在那天医院的走廊里,宁父祈求上天,只要宁钰好好的,他什么都准许。
人总是这样,在生命的危急关头,才能做出不同以往的决定,那决定里不包含利益面子与其他外界的东西,那里面全是爱,全是悔,全是一个父亲不顾一切的给予。
宁钰做了一个小手术,他的生命没有受到威胁,只是一点点小问题,他好像失去了味觉,那段时间里,他什么东西都尝不出味道来,全是苦味,一杯水也是一样,看了医生,吃了药,做过各种复查,没有结论。
不过好在,这种情况慢慢地有所好转。
他只是难受了一段时间,他只是那段日子行尸走肉了而已。
几个月后,开学了。
上大学的前一天,路边的小店还没休息,店里还有客人,门下的风铃响了,有人推门而入。
“欢迎光临。”老板的声音从强烈的白炽灯下传出来。
门口站着一个俊美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