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大伙都来了,一天的工作就这么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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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厉出来了。
关了几个月,没干成别的事,出来后老实了两天,没联系任何人,今天才出来活动。
明明来这儿找他祁觉玩儿的,来了后却一句话也不说,祁觉看交情的份上,愿意跟钱厉浪费一会儿时间,但是浪费大半天就不成了。
这都几个钟头了,他还是恹恹的。
“你不会在里面被打傻了吧?”祁觉说,他弹着烟灰,看着对面安静了许多的人。
钱厉敷衍地应了声:“烦得很。”
祁觉说:“从哥尽力了,几个月而已,你还不满足?”
“我本就能不去,凭什么进去蹲?他陆从到底尽没尽心自己心里清楚,我想不明白,他失手了?拜托,他陆从啊!”
“你这话我不爱听,”祁觉公正地说:“从哥帮你多少次了,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他又不是神人,能次次都那么完美,他有点关系而已,又不代表能在局里通天。”
“他当然能!他不能谁能?!”钱厉想来就觉得不解气:“总之这事我需要一个理由,我在里面那几个月你知道有多难受吗?”
“你又不是第一次进去了。”祁觉不以为意,这立刻收到了钱厉不爽的目光,祁觉抬抬手,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