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穿着一身严谨的墨蓝色西装,应该是有商务场合要走,他今天有特意打扮,很像个正人君子,和冠清一样,看外表不会觉得是能做出龌龊事的人。
他比冠清更严重一点,人家至少没玩强制。
宁钰抱着猫儿继续下楼,没有再看陆从一眼。
过去了这么久,恩怨分明了,该有的脾气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彼此的真实底线。
陆从跟宁父说了些什么,便追着宁钰过来了,宁钰往外走,并没有打扰二人。
陆从现在就是他爸的一条狗,仅此而已。
“猫胖了。”陆从第一句话这么说着,没有提到半点之前的事,还能有脸跟他闲谈。
宁钰没有回答,人都说生意人的脸皮是最厚的,果不其然。
“喵~”怀里的猫低低地叫了一声,宁钰走进后院,一伸手,把猫丢进草坪上,那猫的意思就是不想呆着了,顺着灌木丛钻了进去,没了踪影。
“晚上有个商会,你爸不方便出席,让你跟我过去。”陆从交代了来意,必定是重要的,都到了他爸要出席的地步。
宁钰听完后明里暗里地说:“我?我可不敢跟你过去。”
陆从明白他在讽什么,但是他没顺着提,只是单手揣着口袋,说道:“宁宁,我这两天很想你。”
宁钰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对方语气这么认真,他忍俊不禁,回头施舍般给了对方一个眼神:“这么大了就别开玩笑了。”
想?想谁?想做什么?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我希望能跟你和解。”陆从只字不提那件事,但是目的却很明显,宁钰有时看不太明白,他是想直接跳过那一段,跟他和解是吗?
宁钰反问:“我们从来没有和谐过,哪来的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