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酒向旁边坐了一点,留出和宁钰的空位,两个大人都没把他放在眼里,祝酒默默地低着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娃娃。
“你说是哪种就是哪种。”宁钰不想就这个事再废话了,他也没想到高泽会转述给陆从,陆从喜欢杀人诛心,他懒得应付,不如让他随意揣测。
“两者的意义可不一样,那取决于你是不是真地放下了姓顾的。”
“为什么你们喜欢揪着我问这件事?我说出来你们又不信,我自己都想不起他来,你们倒是喜欢在我耳边提,是想让我旧情复燃吗?”宁钰脾气马上就要上来了,他的语气不太好听,实在是今天应付高泽的话不想说第二遍,他最讨厌解释了。
可是陆从今天很不识趣。
“骗高泽可以,在我面前最好不要有一句假话,你想什么,我比你都清楚。”
“是吗?你清楚还在这问我?”宁钰反讽。
“我说你心里没放下,你反驳吗?”
宁钰笑了,是打心底地想笑,因为总是没人相信他,他之前放不放得下地不说,今天都看见棺材板了,还放不下?他到底是有多贱啊,非顾铭不可吗?不至于,真不至于。
宁钰摇了摇头,他话锋一转,“你先把祝酒送回去吧。”
陆从对他突然转开话题,也没有异议,拿起手机联系人。
“我看你还有得盘问的,小孩子该睡觉了,”宁钰摸了下祝酒的脑袋,“待会跟人回去,就跟静姨说我晚点。”
“我跟你一起走吧。”祝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