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结束了,你没恋情,而我喜欢你,你一次都不松口,”高泽不听他的话,当着祝酒的面,照样逼问:“你可是宁钰啊,你有什么不敢说的?”
昨天把人整成那样,心狠到如此境地,一向我行我素的人,有什么不能直说的?他高泽想听那个答案,告诉他因为什么,他不接受自己。
宁钰玩过多少人啊,什么人都有,说句不好听的,他就是跟他高泽玩玩能怎样?那样也不行,他似乎介意得很,对自己存在很大的意见,从高中到现在,他明里暗里多少次了?身边谁还不知道他的心意?偏偏宁钰,全装作没看见。
一个人再能忍,现在都该爆发了。
高泽没爆发,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他只是希望死得瞑目罢了,对他来说,真正的爆发是什么?是给他下药,是玩强_奸,是一切在法律边缘徘徊的恶行。
宁钰侧过头,高泽眼里的求知欲满满,他今天也大发慈悲,不愿跟他兜圈子了,就让他死得瞑目,宁钰说:“祝酒,把耳朵捂起来。”
后面的祝酒听话地将耳朵捂住。
宁钰说:“你说你喜欢我,就是跟一个又一个人滚床单,在闲来无事寂寞的时候,才想起我的喜欢我吗?”
“你没有答应我。”
“哦,我没有答应你,所以你可以不用对我的喜欢负责,你喜欢我,跟你和别人滚床单一点也没有冲突,是这个意思吗?”
“你知道圈子里的规矩。”
“什么规矩?”宁钰说:“一群烂人制造的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