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姨也没话说了,只嘱咐祝酒别贪。
祝酒不但不贪,而且拘谨得很,他从小在农村里长大,这是第一次到城市里,还是一个大家庭里,很多东西他都没有见过,难免束手无策,就像现在,宁钰给他夹的菜,他都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扇贝,只吃里面的就好了。”宁钰把肉挑给他,“你试试好不好吃,我姐爱吃,但我不太喜欢。”
祝酒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
宁钰问:“静姨,他什么时候回去?”
静姨说:“就这两天,他奶奶腿不方便,等他妈回来我就给送回去。”
“哦,”宁钰说:“让他今天跟我吧,我正好没事干。”
“你带他啊,”静姨摇摇头,“别,他性格不讨喜,我怕惹你不开心。”
“你别说他性格的事了,内向得罪你们谁了啊?而且你又不是没带过我,我小时候比他还不爱讲话。”宁钰说。
打开了话匣子,静姨这就有的可说了,“你是你,他是他,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听过没有?他那个条件哪允许他内向啊,平常在学校里就让人给欺负死了,还不知道还手,问他话也不说,他奶奶又什么也不懂,三天两头地带一身伤回来,憋屈得很。”
宁钰一听,问祝酒:“真的?”
祝酒没说话。
这顿饭变沉默了。
用过早餐,宁钰在房间里接电话。
高泽竟然提议带他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