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宁冉提醒着:“不过他心情不太好,昨天不知道怎么了,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到现在还没出来吃饭。”
陆从愧疚道:“是我的问题。”
宁冉嗅到了不对劲的气息,“你惹他了?”
陆从坦诚道:“嗯。”
宁冉护犊子,她就一个弟弟,疼得不得了,这不管是谁站在面前都没有特权,宁冉不想问别的,上来就想给陆从一巴掌,控制是对他最后的尊重,宁冉语气重了起来:“你干什么了?!”
在宁家,陆从已经不是别人,宁冉也很相信他,放任宁钰和他处,但如果陆从是那个罪魁祸首,或者说他有伤害宁钰的可能,宁冉会让他知道什么叫万恶的资本家。
“让我自己跟他说行吗?”
宁冉很想追问原因,但当下显然不是合适的时机,“要不是我今天有事,我非让你长个记性。”
宁冉坐进了车里,也放任陆从进去了。
陆从目送她离开,宁冉的脾气火爆,但对付她也算容易,只需要声音可怜一点,有正确的认错态度,宁冉不会为难人。
陆从走进大厅,轻车熟路地上了楼,找到宁钰的房间。
他敲门,里面没有回应,陆从知道他又开始不理人了,心情不好时就喜欢这样,陆从摸透了这家人的性格,也不急躁,站在门外,说道:“宁宁,我有话跟你说。”
他等了大概十秒钟,屋子里有动静,陆从知道他起身了,没过太久,房门被打开,宁钰走回去,没说别的,继续穿衣服。
床上凌乱的衣服堆在一起,宁钰套了件灰白色的帽衫,头发也是整齐的,说明他早就起了床。
陆从看着那堆衣服,以及摆出来的行李箱,问他:“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