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白格唇间淡淡的酒气混合着冷意和男香,清晰无误地传了过来,熏得徐承渡心脏砰砰直跳。
“这是在我家门口,我跑什么?顶多就是把你锁门外不让进。”目光纠缠间,他一只手抚上白格的胯,率先咬住他的下唇,“但是今天我不打算这么做。”
“你还愣着干什么?”
于是两人就这么在黑漆漆的楼道里深吻起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涟漪般激荡开来。
此时要是电梯门忽然打开,或者哪个住户出来丢垃圾,必定会尴尬撞破,但是这两人都像是双双中了邪,除了怀里的人跟掌心的温度,别的什么都没法列入他们的考虑范围。
徐承渡被吻得窒息,推开白格压制的胸膛换了口气,“回……”
刚吐出一个字,又被堵上。
拉扯着,推搡着,欲拒还迎着,凌乱的脚步声刮擦着地面。白格的理智燃烧成灰渣,但他仍然知道刚刚徐承渡想说什么,于是空出一部分心神,把人往门口慢慢引导。
他们放肆又克制地贴着墙壁滚动,一秒都不想分开紧紧相贴的唇。
“钥匙。”压抑着想在门外就把某人扒光的欲望,白格低沉开口。
“屁股兜里。”徐承渡被抵在门上重重喘息,他想自己去掏兜,但是双手被白格反剪在背后。他一个正经格斗术出身的人才,想挣开这种小儿科似的钳制简直易如反掌,但是他现在心情极好,把这当情趣,于是扭着腰撅起屁股让白格自食其力。
白格掏出钥匙,还顺手捏了一把。
徐承渡常年锻炼,全身的肌肉自然比一般人结实紧致,臀部更是又挺翘又富有弹性,白格只是捏了一下,那绝佳的手感就让他浑身如同过电,几乎兴奋地颤抖起来。
钥匙艰难地插进锁孔,转了半圈,就咔哒一声轻响,开了。
两个人因为惯性齐齐摔进了门,跟地板亲密接触的时候,还保持着亲吻互摸的激烈模式,手上没停。
不对,声音不对,转数也不对。灯开着,也不对。
翻滚了一圈后,徐承渡坐在白格身上,氧气回到混沌的大脑,他立马意识到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