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针灸吗?这头上针刺会不会很危险啊?”
爷爷江盛国担忧道。
“爷爷,你放心,这位是第一国医圣手,经验丰富,不会有事的!”
江子墨安慰了一句。
如果说针灸危险,那是那些黑诊所,凡是经过专业针灸训练的医师都不会出错。
头上针灸只是轻刺穴位,又不会使劲要人命地往颅内扎,没有爷爷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江子墨时不时看向江心语,总感觉她有点熟悉,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熟悉。
是眼镜下那淡然的目光?
还是沉稳冷静的气质?
说不上来。
众人都有点担心,目光都盯着江心语和莫离。
“医生,我老伴儿胆小,我留下来陪她可以吧?”
江国盛带着商量的语气。
可能也是因为他看见江心语太年轻,有点信不过。
不过既然是孙子江子墨找来的人,他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莫离和江心语对视一眼。
江心语点了点头:
“留一个,其它的都出去等吧,只是小问题,大家别那么紧张。”
对于她来说是小问题,对于江家来说是大问题。
大半年的病痛折磨,一个人痛得睡不好几个人劳心劳神,也是煎熬。
所以,有钱人不在乎花多少钱,只要能治好奶奶,就行。
江心语也想来看看两位老人家是什么样子的。
她对于爷爷奶奶,好像没有什么概念。
江北山那家的爷爷在她不记事的时候,大约三岁左右就肝癌去世了。
那家的江奶奶是她小学的时候脑梗去世的,对于她的印象就是,很凶的一个老人。
不能动这个,不能碰那个,嗓门大脾气大。
而且是那种封建传统古板老婆婆,重男轻女。
江心语可以说,从来没有在她怀里撒过娇要过糖吃!
记忆中只是挨骂的份。
再看眼前这么温柔有气质的两位老人,不禁让江心语感觉到亲切感。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血脉之情?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
往边上一站,没有陌生熟悉紧张,却像是自来熟一样的轻松随意。
其他的人都渐渐退到了屋外。
江心语扫了一眼环境。
超大的主卧。
红木家具,颇有艺术风格的木制雕花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