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坏处就是安室透和川江绫也这下彻底坦诚局了。
他对基娅拉笑了笑,起身,她伸手搭上良夜的肩膀,力道意外的重,但是她的笑容如此明媚温暖,你很难觉得被她冒犯了,更何况她没能制住他。
“没必要离开,先生。”她说。“萨尔瓦托拉的所有人,都必须参加礼拜。”
话音刚落,所有人、萨尔瓦托拉的原住民,都将目光投向了这里。
良夜稳稳地放下茶杯,回以令bourbon毛骨悚然的灿烂笑容——这种表情通常是casablanca想要杀人放火的前奏:
“好啊,基娅拉小姐。”
“我也很好奇萨尔瓦托拉的礼拜,能被允许参加是我们的荣幸。”
最终其实也只是世俗意义上的普通礼拜罢了,一小时后,基娅拉脸上还带着微微兴奋的红光:“感觉如何?”
良夜面无表情地说:“棒极了。”尤其是神父。
他能听到那位年轻神父的声音,裹挟着微小的电流声,却仍然具有十足亲和力。假如他在良夜的视野里不是一个模糊闪烁的人形团块儿的话,那就更好了。
良夜在基娅拉的诉说里拼凑起这个人的大致:迦勒,年轻男人,3年前来到萨尔瓦托拉,从那以后就一直是小镇的神父。
他扯过scotch的袖口,低声要求他给描述一下迦勒的形象。
scotch语速缓缓地回应道:“茶灰色的中长发、褐色双眼,我吃不准、可能是混血儿,他的骨骼轮廓并不那么、深邃,既高又瘦,一身达拉里斯。现在、他正看向我们这边,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正巧这时有个金发青年进入教堂,呼唤迦勒的名字,于是良夜便看到那模糊的人形光团转了个方向,迎上那青年:“马蒂亚。”
良夜裹紧了身上的披肩,其实托斯卡纳的气候很温暖,只是他骨髓里都浸透寒意,拔不干净。“我们走吧。”
上午10:30,艾格妮丝庄园。
先一步回到这里的bourbon已经完全融入了那群调查的警察之中,良夜让scotch先去其他地方自由活动,自己跟过去探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