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喀缪斯

——是一张毫无用处,在德扑中花色点数都是最小的方块2。

南里晴琉缓缓翻开自己的手牌:“你说的没错,我的手牌确实是aq。”

margarita微微眯起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马上就要换一个主人了。

她的手也很漂亮,十指纤细修长,指甲被剪得圆润整齐,还有完整的月白,白皙手背上是微微凸起的掌骨和淡青色的血管——是光看着就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一双手。

她用指尖勾起前端的边角,让他看得很分明:

一张红心k和一张草花——

——红心a。

“fullhouse(满堂红)。”她将那张红心a举到脸边,朱唇轻启,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狡黠。

耳边是警钟长鸣。

他绝无可能看错。

她换牌了!

“多谢了,我的缪斯先生。”良夜将手提箱往金发荷官的方向一丢。“这是您的辛苦费。”

后者脸上现出犹疑,刚要开口…

牌桌的对面,温热的、猩红的液体溅落在筹码之上。

南里晴琉抬手捂着下半张脸,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滑落,染红了袖口。

——“我想要换一位荷官,换一副扑克牌。”

——“南里先生,只要没有被发现,就不算出千,对吧?”

——“你的假切学得还不到家,水云袖也不是这样玩的。”

他无比确信,那张草花牌就藏在她的第二层袖口里。然而他不能搜身或要求看牌。

——那是上一副牌中带有温感花纹的那一张!

她是故意让她看见的,因为他不可能揭穿她。

确实,没被发现的话就不算出千。他拆台就是两败俱伤的结局,anotherworld八成会把他直接写上黑名单。

“您赢了,margarita小姐。”他蘸着自己的血在转让书上摁下指纹。

“过两天我会派人来取的,我相信您的信用。”良夜微微一抬手,南里晴琉摸向签字笔的动作顿住。

谁知道rum的人有没有滚蛋,就他的战斗力和一会即将陷入的状态,八成是“纯白之门”渴求者的活靶子。

“谢谢您让我体验到这么精彩的牌局。作为回礼,我请您喝一杯margarita吧。”

良夜隐入人群,在耳机里stinger的指示下快速换了一套装扮,走向最角落的电梯。

“对了,margarita——”

“你还是叫我casablanca吧。”良夜清了清嗓子,摁下一层的电梯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