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又不缺钱,该问还得问。”硝子说,言下之意就是这条建议对五条悟一点都不能起到劝退作用。
原来自始至终缺钱的都只有我一个人。
我连忙又喝了一口啤酒,试图抚平内心的难过。
我们今天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因为同事、公司、生活的不做人,抱着满腔的无语和差点对对方说出口的‘傻x’用酒精发泄情绪。
……不是为了让我又一次感到挫败的啊!
我听到隔壁桌的大学生在说话。
“里面好热啊,我都冒汗了,景英你要不要和我出去吹一下风?顺便帮美纱子买她想喝的饮料。”
“……好,正好我也觉得头很晕。”
两个看上去和我差不多高的大学生从我边上的过道前后走了出去。
年轻真好啊,还有选择的自由。
他们的脸上还带着青年时期那种未出象牙塔的青涩和热忱——是我经常待在便利店观察人类带来的习惯——会下意识地将手臂搭在另一个人的肩上,就像女孩儿们会挽着手一起逛街,男孩儿们也有表达他们熟稔的方式。
我注意到其中一位男性脚上穿着的是限量版的足球明星联名款球鞋——是我没用异能力所以没有抢到的那一款。我盯着他们拿着啤酒罐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又转过头继续和硝子他们聊天。
酒过三巡,我正准备去趟洗手间,站起身的时候却撞上了身后的朝我的方向走过来的人,对方手里的一罐啤酒溅出了许多,全淋在了我的白t上面。
“啊——对、对不起。”
说话的是那两个大学生中的一个,好像是叫‘景英’吧?他一脸慌张地从口袋里找出纸巾包,试图帮我擦掉衣服上的啤酒渍,“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我没有看清——”
我看他脸色泛红,呼吸急促,双手也不太稳的样子,连忙摆了摆手。
“这没什么,你别这么紧张。”
我低头看了眼白t上黄色的污渍,从桌面上抽了几张纸,“我去擦一下就可以,倒是你,是不是喝得太多了,和你的朋友好好休息一下吧。”
虽然我的衣服们最近似乎多灾多难,但好在这两天穿的都是100円店的旧衣服,不会那么心痛。
我拎着包走到洗手间,随便找了个没人的隔间进去,在包里摸到了我的钱包,快速地从家里换了件新t恤过来换上。这样做比干洗费便宜多了,只要花10円左右。
我的异能力也就在这方面能派上点用场了。
等我解决完个人生理需求,再出去的时候,我期待已久的烤牛舌终于上了,我招手问老板娘要了瓶清酒,舒舒服服地坐在位置上继续和友人在背后吐槽五条悟、吐槽公司和这操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