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下你有没有演过被关在屋子里的角色或者在一个花园里站着然后嘴里一直喊‘阿泽阿泽’的角色。”他略微有些语无伦次,他明白如果把梦里的事跟别人说起,大概都会说这只是梦没必要深究。
井絮然坐在权至龙的对面,看着他的描述,她皱着眉头。“你想说的意思是什么?”
权至龙垂着头,想着要不要把梦里的是跟她说。
“你有什么为难吗?”毕竟看起来他很纠结内心有点不安,他不是演员对于表情这块也不会控制的很好。
而且他一直抠他的手指甲,已经秃到没指甲可抠了。权至龙是她生活中碰到的第一个能把自己指甲弄成这么秃的人。
“就..有点不可思议的事想跟你说。”他终于抬起头看着井絮然。
“没事,你说吧。”
然后权至龙就把他从入伍开始一直做的梦到今天早上刚刚做梦的内容全部对井絮然说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外人说起这事,原本他是打算回首尔找个心理医生好好诉说一下,他怕自己再这样下去要疯。
井絮然听完以后一脸的匪夷所思,如果说每一天都做梦这倒还好说,但每一天的内容都是重复的,直到最近才有所改变,但似乎这些梦都会有些联系。
“你今天这么急迫的来找我是发现梦中的那个女生有着跟我手臂上一样的痣?”她是有点明白了权至龙为什么那么着急,怕是把自己当作梦中的那个人了吧。
权至龙狠狠的点了点头,看来井絮然有把他的梦听进去。
井絮然摸了摸自己的痣有点疑惑的说道:“但这个痣很多人都有,我妈妈也有我外婆也有。”
权至龙惊讶了一下,没想到痣还能遗传这有点不可思议了。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是不是找不出梦里那个女生了。
或许真的只是一个梦吧。
现在梦里的内容确实还太少,而且他还没见到女生的正面。如果只靠一个痣确实也不能认定是井絮然。
“你别担心,我们华国人经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是不是曾经见过这个女生然后才会一直梦到她。”
权至龙有些犹豫的摇了摇头。“我其实也不懂有没有见过,梦里也没见过她正面。”如果见到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也像只无厘头的苍蝇一样乱撞。
“其实让我更害怕的是如果未来一直循环这个梦,同样一个梦每一天都出现,我这两年心力交瘁了不少也正是因为这个梦。”
井絮然想上前抱抱眼前这个有点无助的男人,如果换做是自己每一天都重复同一个梦境,她会不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