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顾晏切断通讯说:“没说,只说要取消会见。”
这种状况对他们这些大律师而言其实并不鲜见,处理起来很有经验,不算什么大麻烦。
顾晏打了声招呼,便先过去了。
燕绥之陪菲兹去了诊室。
医生一边给她绑了个基础体征测量仪,一边问道:“怎么烧起来的?”
菲兹小姐又把她睡浴缸的壮举复述了一遍。
医生听得直皱眉,“就那么睡了一夜,家里人也不知道喊你?”
菲兹撇了撇嘴说:“光棍一个,没有家里人,谁能发现啊?”
“抱歉。”医生朝燕绥之只看了一眼,大概是错把他当成菲兹的男朋友了。
医生尴尬地咳了一声,又道:“不过下回真不能这样,不说别的,皮肤也受不了呀。你们年轻人单独过日子可真是太危险了。”
这位老先生滔滔不绝为菲兹小姐操心时,门口突然传来林原的声音:“燕——血呢?阮野?”
他这些天叫惯了“燕院长”,差点秃噜嘴,好在挽回及时,转成了“验血”。
菲兹朝他看过去,问燕绥之:“认识的医生啊?”
“嗯。”燕绥之抬手跟林原打了个招呼,对菲兹解释道:“顾老师找的专家,贺拉斯·季的一些病理状况以及这样子的影响,都靠咨询他。”
燕绥之从诊室里出来,顺手带上门。
林原拍了拍脑袋,懊恼道:“一晚上没睡,脑子转不过来,差点儿叫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