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 姜予的头越埋越低, 指节也蜷缩又张开, 紧张地捏住一点被子的褶皱,揉的皱皱巴巴。

他因为腺体的问题不会排斥裴枭白的信息素,醉酒后又脑袋不清醒了,八成是缠着裴枭白对对方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潜在的蛮力也被激发了出来,按着裴枭白用了强,对方虽然不弱,但估计是对两个alpha的身份没有防备,又顾忌着不愿伤害他,才被他钻了空子得了手。

姜予小声地问裴枭白,“……你还、疼,疼的厉害吗?”

alpha不像oga和beta那样能产生润。滑的液体,他家里当然也不会准备这种用品,更何况他的东西……

比较、天赋异禀?

虽然这种时候不太方便想到这里,姜予的呼吸一滞,忍不住埋头朝裴枭白解释道:“我之前没有过……是不是弄、弄伤你了?”

在裴枭白面前说“自己没有经验”令他感到有些羞耻。

但更令姜予感到无措的,是他磕磕绊绊几声过后裴枭白的态度。

对方自那句嘶哑的疑问过后便没有再开口说话了,偶尔在他含蓄又委婉的询问声中加重了呼吸,嗓间发出“嗬”的气音。

像是疼极了,又像是气坏了。

姜予根本不敢抬头,想着要是换位思考一下自己是裴枭白的话,怕是去死的心都有了!

堂堂一个alpha被另一个alpha压的那么惨,还是被自己信赖、亲密、关照,从小一起长大的友人下了猝不及防的黑手!

他的思绪太过复杂烦乱,像是被打乱了的毛线圈,乱糟糟的摸不透理不清。

甚至觉得自己的心中除了无措、懊恼、自责和愧疚外还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姜予默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