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当时他对团队提出的猜想,而后来的宋菲菲也感应到了姜予腺体异变的特殊之处。

谢昭眸光闪了闪,捏紧了指节,组织自己的语言,“尝试过。”

他们怎么可能没有尝试过呢?

但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和oga信息素样本一样,姜予的信息素没有对任意的alpha信息素产生反应。”

“但是,我们也发现了一点特殊情况,oga信息素样本和alpha信息素样本却可以同时对姜予的信息素样本产生剧烈反应。”

就像宋菲菲会用精神力闻到姜予的信息素气味,在暴躁易怒的常规apha同性排斥反应中,居然也产生了“进食”的欲望。

裴枭白的感应,也会如此吗?

谢昭对上了裴枭白投来的视线,对方神色淡淡,所说的话却令谢昭大吃一惊。

“姜予在首次性别分化时曾经咬过我。”

裴枭白抬眼,偏头扭转角度,露出一点后颈上的腺体给谢昭看,“那次他在试图抵抗alpha信息素之间的排斥反应来标记我。”

当然不可能标记成功。

甚至那一丝缕的信息素令裴枭白足足痛了一整天。

后来姜予便秘密消失在a市,从此杳无音讯。

但当时的“入侵”却奇妙地留下了一点点神奇的后遗症。

这是裴枭白与姜予重逢后他才发现的,只要对方距离他一米之内,他似乎就能模模糊糊地“感应”到白玉兰花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