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宫泽溪伸手按住了宫成的肩膀,努力的想要对方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
可是宫成一听沈白的名字就炸了毛、水米不进,任凭宫泽溪想破了头的解释就是不听。
无奈之下,宫泽溪只好说道:“哥,我知道你卖了国内的公司,咱们宫家本来就在国内发展的不怎么样,现在母亲又突然病逝,父亲肯定无心打理公司,所有的重担就都落在了你身上,如果我要走、你有那个精力拦着我吗?”
“宫泽溪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我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既然没有就把你喜欢沈白的话收回去!我就当没有听过!”
“收不回去了,哥。”
宫泽溪笑了笑,脸上是格外认真的表情,让宫成一瞬间还以为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他的弟弟。
宫泽溪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哥,可能你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你不懂这种感觉,可是我懂。你有句话说对了:沈白确实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他能扎的你痛不欲生、让你忘不掉那种痛,一旦想起便从脚底生出一股微微的寒颤。”
“那种寒颤夹杂着玫瑰的香气,如同毒药般让人上瘾,哥……我上瘾了,我戒不掉,得不到他我这辈子都无法释怀。”
“你你你你……你非要在母亲的葬礼上说这些话吗?非要在今天气我吗?”
宫泽溪捂着心脏跌坐在了椅子上。
其实他知道自己就是生气也没有用、阻拦也没有用,宫泽溪肯诚实的向他说出自己要回去追沈白那绝对是打定了十二分的主意、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之所以跟他说一声完全是出于尊重他这个哥哥的原因,甚至连父亲那边都没有提。
可是他特别不甘心:自己的弟弟这么优秀,沈白怎么能配得上?!
“泽溪……你是铁了心吗?”
“是的。”
“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何突然想明白自己喜欢沈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