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殷扬找人费事,那么就只可能有两个原因——一,他没找;二,故意摆出这般姿态来抬高佣金。
殷扬被戳穿了便笑着不说话,趴在肖业身上不肯动。
肖业没办法,又不想随了这人的意,背着他走,但偏偏甩也甩不下去,只好拖着这个“大行李”往卧室里挪,也不管殷扬两只脚还踩着地,就这么硬生生拖着人走。
“你该减减肥了。”肖业把人拖进卧室里,往床上用力一甩,哼哼了两声,斜眼看自己这越活越过去了的师父,吐出句话来刺激刺激对方。
殷扬果然脸色变了两下,却是把肖业也一把扯上了床,“该减肥了?”他对着肖业的耳朵呵了口气,“那你帮我?”
“……”
仗着自己长了张正气的脸就敢光明正大地耍流氓!这世道能不能好了!
第二天一早,殷扬穿上出门的衣服,肖业窝在沙发里头不肯跟着他出门,美名其曰在家里看家。
殷扬看着肖业耳朵上不怎么明显的吻痕,手指弹了弹肖业的耳垂,“怎么过一晚上还有印子?”
肖业不甚走心地翻了个大白眼丢给殷扬。
殷扬轻笑了两声,套上一件黑色立领大衣,一条深蓝色的暗纹围巾挂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