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往后缩了缩，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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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那时有一块极其喜爱的玉件，他喜欢的东西我都想要来玩玩，可是他不给我，直到有一天，一只濒死的百灵鸟落在了后花园里，落在了我手里，皇兄看见了，问我要那只鸟。”

“我说拿他的玉件来换，结果他毫不犹豫的给我了，还花了一整个冬天把它养好了。”

萧明轩声音一顿，眼底有着别样的疯狂，沈漫心下一慌，她不想去听这个故事的结尾了。

萧明轩看着沈漫肉眼可见的慌张，大笑起来，“你知道吗？我后来偷偷把那只鸟捉了回来，用皇兄最喜爱的物件砸死了那只鸟！”

他轻微一松手，扇子落地，发出一声轻响，“啪，就像这样。”

沈漫一阵发冷，下意识的颤抖了起来。

他捂着脸笑个不停，还继续道，“不仅如此，我还把尸体丢到他的面前。”

沈漫惊的呆在原地，震惊的看着他，目瞪口呆，“你就是个疯子。”

孩童时期尚且能杀一只鸟泄愤，长大后就能杀一个人。

萧明轩的笑声停下，他把手从脸上离开，饶有兴致的盯着沈漫，“你说如果我杀了你，皇兄会怎么样？”

他会怎么样，沈漫不知道，可是这明明是他们之间的事，为什么要扯到无辜的人。

沈漫眼睛一下就红了，她压着怒气问他，“杀我就杀我，为什么还要杀陈家村那些人！”

沈漫厉声质问他，眼泪掉了下来，“为何？他们是无辜的！他们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

他们明明在努力的生活，渴望凭借自己的努力去过上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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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轩十分享用她这幅模样，不再是那种平静的，对死亡不惧怕的冷淡。

萧明轩对以这种生命濒死前的愤怒，惊惧，挣扎，害怕但也无可奈何的眼神非常感兴趣。

一如当年那只鸟死前的眼神。

“因为他们不听话，没能提供出你的信息。”

沈漫恼怒的盯着他，目光似乎能将他撕碎，咬牙切齿，“可是你也不能杀了他们，陛下不会放过你，这世上还有规则法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