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渐渐地顺从,徐恪钦一团浆糊,他分不清,急促的喘息声到底是他的,还是郭啸的。
灼烧感汇集到了腹部,徐恪钦已经能感觉到微微的刺痛,他重重呼出一口气,一声低喘声他听得特别清晰,不是郭啸,是他自己。
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清晨的微光投进卧室里,徐恪钦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他喘着粗气,瞳孔放大,死死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周遭静悄悄的,空荡荡的房间,哪儿有郭啸的身影。
是他做梦?
徐恪钦一把掀开被子,还未完全下去的地方一片濡湿,他咬着牙根,费力地吞咽着唾沫。
这也太可笑了,他怎么会梦到郭啸,可身体上的反应,像是给了他一闷棍,耳边到现在还嗡嗡作响。
房间里没开暖气,徐恪钦衣着单薄,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很快便觉得冷了,只是胯下纹丝不动,他四下看了一眼,扯下昨晚才换好的床单,又拿上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经过郭啸门前时,徐恪钦下意识加快了脚步,他反手锁上浴室门,又将被套扔到了地上,打开淋浴,冲了个澡。
他冲掉身体里的燥热,冲掉脑子里乌七八糟的想法,剩下的,只有一片茫然。
习惯了上班作息时间,郭啸到点儿自然就醒了,今天是初一,他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有点想赖床,这时,从门外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
徐恪钦醒了?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郭啸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八点多了,他赶忙起身来,房门一打开,刚好遇上了从浴室出来的徐恪钦,徐恪钦刚洗过澡,发梢还在滴水,怀里还抱着被套和衣服,地上的水印拖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