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徐恪钦轻蔑地笑了笑,“抽烟,又不是吸毒,用得着这么难以置信吗?”
这种笑容,让郭啸不寒而栗,他无法将现在的徐恪钦,跟刚刚在饭桌上乖巧甚至还有点懵懂的徐恪钦当成同一个人。
徐恪钦抖烟灰的手法很娴熟,“我大哥对我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跟他难免会有点冲突,伤就是这么来的。”
胳膊上的疤痕那么深,得是多大的冲突才会留下来的,还有腿上,郭啸总觉得那像是疮好后留下的痕迹。
他不信归不信,又找不到徐恪钦的破绽,只能点了点头。
“你爸爸对你不好吗?”郭啸坐到徐恪钦身边,徐恪钦的哥哥跟他同父异母,关系可想而知,如果他爸爸对他再不好,那他在徐家的生活肯定是水深火热。
烟丝快要烧尽,徐恪钦将烟头顺手按灭在了烟灰缸里,“好啊,这房子,还是景山的房子,都是他买给我的,还能大老远地来看我,徐家所有的东西,都有我一份儿。”
听到徐恪钦这么说,郭啸刚想松口气,徐恪钦又道:“但是他对我大哥更好。”
空气中的烟味夹着一点点的苦涩,郭啸闻着很难受,往后坐了一截儿。
“有我一份,不代表我就能得到,我只能靠我自己。”徐恪钦说这句话的时候,真诚地直视着郭啸的双眼。
郭啸似懂非懂,大概是徐恪钦跟他当初一样,回到爸爸那儿,也是寄人篱下,自己还有小姨,徐恪钦的爸爸好像不怎么偏心他。
徐恪钦别过头,他记性好,还记得郭啸最后给他发的那些消息,“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跟汪月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