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不解地看向同伴,“你们总裁一直是这种风格的吗?”
“别看我。以前根本没你这种先例。”同伴被她一连串疑问搞得头疼,举手做投降状,幽幽地补充,“真要算起来,按他以往的秉性,早该让你滚蛋了。”
林锦心虚地缩了下脖颈,扬了扬声音,“那只能说明,他最近终于做个人了。”
“你刚刚为五斗米折腰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同伴无情地鄙夷道。
“我能屈能伸。”林锦把歪理照样说得理直气壮。
磨蹭到下午四点,林锦不情不愿地敲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她挂上标准的职业微笑,秉承着“能屈能伸”的原则,清了清嗓子,真打算慷慨激昂、抑扬顿挫地给他来一段。
不过还没来得及起个头,傅斯年就泼了盆冷水,“行了,不用勉强了,比上次还假。”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边的文件,懒懒地朝后靠去,揉了揉眉骨,“把桌上的东西拿走。”
林锦看了看桌上的礼盒和一大捧香水百合,以为他要差遣自己做苦力,五官皱在了一起,“你打算追妹子啊?好俗气欸。”
傅斯年动作一顿,抬眸看了她一眼,沉缓的嗓音微冷,“你想多了。”
想多了就想多了嘛,脸色干嘛这么难看?林锦不知道自儿个又哪里得罪了他,有些讶异他又快又急否认的模样。
“那就是妹子想追你,你不打算要呗,”林锦也没多想,随口问道,“需要我把它抱到哪儿?是要扔了吗?”
不知是否是错觉,她话音一落,傅斯年的脸色似乎更难看了。
“找个垃圾桶扔了吧。”傅斯年这下眼都不抬,冷声道,“出门右转,第一个房间第二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