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不过这票人,他也懒得争论。
顾景宸眼皮子一撩,提议道,“那就换地点庆祝。未来三天我请客,随你们折腾。”
游轮上炸开了欢呼声。
派对在游轮上点燃了上半场,在附近岛屿靠岸后,后续又转到帆船酒店继续。天知道这群人哪来的精力折腾,到了后半夜,温乔实在抵不住困意先行回了房间。
等到第二日,她是被顾景宸弄得清醒的。
感觉到他的唇落下,她有些难受地往旁边躲了躲。沿途被薄薄细汗覆盖的地方,是被进犯后留下的痕迹。
“回来了?”温乔微微啜气,“怎么这么晚,都快天亮了。”
这票人都是在声色犬马场上待惯了的,当晚的庆祝硬是折腾到快要天亮。
眼力劲他们是一辈子不可能有的,反而个顶个的蔫儿坏,拖着顾景宸耗了一夜。
酒味和他身上清冽的冷杉香交织在一起,温乔有片刻的晃神,而后反应过来他的状态不怎么对。
“你是不是喝醉了?”她轻声问道。
“嗯。”顾景宸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握着她的肩膀翻过身,捞起她的腰让她跪好。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温乔的困意被瞬间驱散。
她刚要撑着起身,硬是被他按了回去,低沉的嗓音里没了往日的耐性,“别动。”
斯文温和的男人动情时最为致命,他这次比往日要狠,硬是再也没给她睡觉的机会,情话掺杂在dirtytalk里,说一句就重一分。
从落地窗到地毯,从镜子到书桌,从沙发到盥洗台,甚至是贵妃椅,几乎所有地方都留下了痕迹。
再次清醒过来已是晌午,温乔对着满目狼藉怀疑人生。她倒不是想感慨顾景宸哪来的体力神清气爽,她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