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我两点有个会,”裴砚扬了扬下巴,“他俩估计也要走了。”
“真没劲。”梁博无聊地瘫回座椅。
刚安生了片刻,他突然又弹起来,压低了声音凑过去,“对了,我听说连家那位夫人被弄进去了,真的假的?”
“这都多少天前的事了。”裴砚眼都没抬,“主意打到人小女友身上了,不把人料理了,他怕是不安心。这年头,想抓把柄可真不难。”
梁博怪道,“那连柏琛心可够大的,闹这么一出,连家的脸面也算丢尽了。”
“别搞笑了,又不是亲妈。你还指望他能尽孝呢?”裴砚轻嗤,“而且不是有一说,连家自顾不暇的时候,他生母是被连夫人害死的嘛。”
“那可未必,连柏琛可是一个月跑一次沪上。你猜他去做什么?去扫墓。”梁博讥诮地笑道,“这哥们面子工程做得可真好。”
“他老子生前一直父子不和,也不知道安了什么心。不过对他那位继母,他肯定巴不得她不得善终。”旁边一人摇了摇头。
“沪上?”裴砚挑眉,“编得太离谱了吧,怎么着也该把地点编在夷州。”
“你听梁博瞎说,他生母葬在那里。”有人冷不丁地反驳道,“那女人一辈子没入族谱和家门,连柏琛老子一走就跟着去了,够痴……”
“你们是有多无聊,提他做什么?”
话题冷不丁地被打断,沈良州靠在围栏外,将手里的车钥匙砸了过去。
顾景宸不知何时过来的,就站在他半米之外。
“害,我这不是在机场遇到他,才随口一提嘛。”梁博辩解道。
意识到气氛微恙,他转了话锋,看向顾景宸,“还有你的小女友,也刚下航班,看样子是打算给你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