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顾惜月速度极快的几次鞭击，其中一次打到苏染肩膀。

苏染吃痛一声，反手抽出匕首，向顾惜月狠狠捅去。

两人打得难分难舍，加赫拉斯看盖伊还站在原地，走到他身边，胳膊肘捅了捅他，打趣道:

“看你表情这么凝重，是觉得大事不妙？”

盖伊没有理他，皱着眉头认真观察不远处的两人。

准确来说，是在看苏染。

盖伊觉得自己真有点中邪了，不知道为什么，总在别人身上看到自己姐姐乔安娜的影子。

之前的苏染也是，现在这个女人也是。

他烦躁皱眉，看苏染因攻击被顾惜月躲过，惋惜似地眨眼，心情愈发不好起来。

连小动作都很像。

顾惜月躲开瞬间再度开枪，料到苏染会躲开，预判位置后举起鞭子抽过去。

苏染在看到她抬手的那刻便直接往后闪，但仍旧没闪开，被鞭子抽了下，衣服都破损了部分。

带刺的鞭尖划到她的脸上，右脸瞬间火辣辣地疼。苏染吃痛皱眉，后退几步伸手摸上受伤处。

流血了。

粗糙的假皮被划开一道口子，内里的白皙皮肤露了出来。苏染这才想起自己带着人皮面具，下意识捂住伤口，转头看向顾惜月，不出意外对上她诧异的目光。

就连后面的加赫拉斯都惊讶了声，靠近盖伊道：

“我刚刚没看错吧，这女的是不是脸上带了层假皮？”

盖伊双眼瞪大，盯着苏染愣愣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面前的人竟然是带着假皮潜进来的，顾惜月手持鞭子站在原地，愣完后微微一笑：

“看来是认识的人，不然也不会遮掩自己的面容。也是，毕竟纳涅有点实力的人，也就那几个了。”

见他们都看到了，苏染索性也不遮掩了。她放下手笑道：

“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太漂亮了所以才要遮一遮，免得引起你嫉妒。”

顾惜月笑容一僵，皱眉看向她，唇角勾出嘲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