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男按摩师,正在给沈良州按摩肩背,全程连语言交流都没有。
沈良州躺在按摩椅上,合着眼,松松垮垮的浴袍下隐约能看到硬挺的线条,侧脸的轮廓柔和了许多,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按摩师瞧见她,正欲开口,顾娆将食指抵在唇边,无声地笑了笑。
他一瞬间的失神。
她太让人惊艳,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顾娆给他递了一个眼色,按摩师还以为是同行人的安排,十分配合地同她完成了交替,静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她以前学过几招,算不上专业的按摩,应付几下不成问题。
学的时候,按摩师自然稀奇她这古怪的要求。不过一个权贵之女,总不至于跟她们同行抢饭碗,最多是回去讨父母欢心罢了。她们自然愿意倾囊相授,没有一点藏私。
按摩按到一半,顾娆停了下来。沈良州似乎没察觉到,约莫是真的睡着了。
这就没意思了。
顾娆勾住了沈良州浴袍的领口,纤细的手指点在他的颈后,拨动着浴袍往下拉。指尖像是一片羽毛一样,轻轻地顺着他的脊骨划过,一寸一寸。
这动作到了一半就停住了。
被迫终止。
面前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顾娆没设防,手腕被沈良州扣住,猝不及防间被他拽到了按摩椅上。后背因为被猛地撞上去,磕得硬生生的疼。
她还没从疼痛里缓过劲儿来,脖颈上横上了一只手。
他低垂着视线扼住了她的喉管,原本就清冷的眉眼拢了一层寒气,恍若寒冬时节的雾气,面色阴郁的冷,生人勿近的意味很浓。
顾娆被他的反应弄得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