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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顾娆扯过被子把自己的脸埋进去,肩膀抖了抖,呜咽几声以示哀痛,“你一点都不心疼我,你这个虚伪的男人。”

她其实觉得自己也是有病,没事瞎撩拨干嘛,被他逮着机会往死里教育了一回。消受不住的时候,她好话坏话说了个遍,结果求饶和威胁他都无动于衷。最后实在是困顿得不行,他照样有办法让她清醒。

先前的清心寡欲都是假的。

头顶落下一道阴影,沈良州手指勾着被子一角拽到她的下巴处,露出她的脸颊。

“你好像还挺不服气?”他气定神闲地睨着她,“只准你点火,我还什么都不能做?醒醒吧,你这个虚伪的女人。”

怕被他带着机会再来一次,加上现在手铐还没解,人在屋檐下,低个头也没什么,“我错了。”

“大点声,听不清。”顾娆被他噎了一下,还没说什么,他轻笑着补了一句,“没你昨晚叫得好听。”

“……”顾娆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全然没了招架之力,最后气恼地磨出来一句,“你不要脸。”

声音越来越小,细弱蚊蝇。

好半天,她才从窘迫里缓过神来,闷闷地,“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你倒是给我解开啊。”

沈良州却走向床头,弯下腰来。

“你要做什么?”顾娆扯紧了被子,神色是配合动作地惊恐,“我没力气了……”

沈良州忍无可忍,曲起指骨敲了敲她的额头,“你别说话,钥匙被你压在枕头底下了。”

刚刚解开床尾的手铐,他就听到顾娆咬牙切齿地哼哼了一句,“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