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痕迹还没褪,他又重新印上一遍。
“我还得出门呢,”顾娆心情还是有些炸,“你听到没有啊,你才是属狗的吧?”
“唔。”听到她这话,他淡寂无澜的眸子轻眯了一下,扯开了她的领口下移,勾了勾唇,“那就换个……看不到的地方。”
顾娆没挣开,最后认命地闭了眼,由着他为所欲为。她的舌尖抵着牙关,将近乎呜咽的声音锁在嗓间。
车子停在了清政园,他才结束了温存。
沈良州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身上的红痕,他将她的衣领扯了回来,慢条斯理地整理好。
顾娆是决计不打算跟他多待了,她飞快地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身后是他一声低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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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对家门口的绞缠有些心虚,顾娆刚回来的时候还挺规矩的,叫了一声“妈”,然后就打算自己上楼了。
程曼青嗯了声,“你爸今晚飞比什凯克,在北境有十三天的行程,一时半会是忙不完了。你婶子和表哥都在部队,脱不开身,等到年后再把你的成人礼补上,明天你自己找朋友庆祝。”
“哦。”顾娆并不太在意。
原本这些宴会都是办给别人看的,邀请一圈人,说到底还是个你来我往的名利场,各怀鬼胎还要笑脸相迎,一言一行都是掂量好的,实在没什么意趣。
还真不如她自己看着办来的自在,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