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是他的秘书置办的,至于他的秘书怎么会这么贴心,该有的不该有的都一应俱全,他也很好奇。
而且他就算有什么特殊嗜好,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摆出来。
“可是还不对,”她声音低了下来,“这种时候不应该是你强迫我,然后我挣扎着求放过,然后你越听越……”
“你最近都接触了些什么玩意儿。”他难以言明地看着她,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
“本来就是,”顾娆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身材这么好你居然没反应,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原本只是无心的一句,偏偏这次他却当真了。他的嗓音清冷得像含了冰片,“你最好永远别质疑这个问题。”
“我……”
她话还没说完,他的薄唇扯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却不似在笑。他直接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按在了橱门上。
“我也不是必须要如何,不过你那么想,我们可以换种方式。”
换种方式,这四个字她根本没细想。等她意识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已经回天乏术。
顾娆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教做人了。
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像过电一样传遍四肢百骸,基本没一秒她都清晰地感触到,要人命一样挥之不去。她伸手推他,手肘被他扯到身后拽住。腿一直酸得厉害,绵软得站不住,被按着死死的固定住。
他是很痛快了,但是她很难捱。
她看不到他的神情,想要回头时,他按着她的后背,强硬地把她压在了衣橱边。
顾娆咬着唇,舌尖顶着上颌,将细微的声音压住。她的手撑着衣橱横着的夹板,时间久了,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往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