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约莫是越考虑越不舒服,眯了眯眼补了一句,“难道我以前虐待过你吗?”
“没有。”顾娆心虚地低了低声,“如果你不是心虚,怎么不自己来?”
沈良州陷入了沉默。
这事说来话长,不过现在看来,主要还是梁博太坑。
梁博虽然很热情,但是废话多,歪点子说得天花乱坠,沈良州只觉得没多少价值。
“你就没重点吗?”沈良州十分费解,“我觉得你追的妞儿都缺心眼儿。”
“心痛得无法呼吸,哥,我是在替你想辙,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梁博捂了捂胸口,一脸沉痛,“我觉得你先把说话改改,女人更喜欢甜言蜜语。”
“……可以。”
秉承着专业的态度和一丝不苟的精神,沈良州硬生生地把梁博嘴里的惊喜计划,弄成了专业的商业case,甚至罗列了一下一二三四五。
总结完了很简单,精髓就是——
有情调,有排面,投其所好。
砸钱他不介意,花费心思他也乐意,就是“投其所好”这一点,着实为难了他。顾娆感兴趣的东西无外乎鞋子和手镯,手镯他家传的都送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个更稀奇的。所以,一个越洋电话过去,他订制水晶鞋去了。
忙上忙下,他就想问问:我能回去了吗?
梁博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不行。”
在沈良州沉默的空档里,梁博又是一通科普:“要把握时机,见好就收。欲擒故纵懂吧?”
沃日。
他就是想求个原谅,还得用三十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