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电梯应声而开。
顾娆失措间飞速地将脸转向了里面,心说太丢脸了。沈良州倒没当回事,松了手,懒懒散散地朝电梯口晃了一眼。
梁博站在电梯外,手里骚气地抱着一束玫瑰花,花瓣间还挂着露水,指间浪荡地夹着一支烟。
要多骚包有多骚包。
他沉默地看着电梯内的两人,眼睛睁大,再睁大。
火星顺着烟身攀爬,快要燎到手了,他才醒悟过来一样,小心翼翼地,“巧?”
太可怕了,他一定是在做梦。电梯开了的一瞬间,他可是见识了里面的劲爆画面,还有点消化不良:
沈良州压着一个女的,捏着人的下巴,让人张开。
张开?虽然知道是张嘴的意思,可是听着就刺激啊!
梁博啧啧称奇,在心底发出土拔鼠的尖叫:真没想到,清心寡欲的老干-部这么上道。
唇都给人咬肿了。
很好,又有八卦了。梁博在心底乐呵得不行,笑意攀爬在脸上,特像是一只傻得没样的纯种哈士奇。
沈良州晃了他一眼,“掐了。”
“啊?”梁博一下没反应过来,然后顺着他视线一瞧,又点了点头,“啊……”
梁博掐灭了香烟,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沈良州虽然对什么都没瘾性,但也百无禁忌。沈良州自己就抽烟。
戒了?那可稀奇了。
“你们要去哪儿?”梁博预备按楼层数,才发觉这两人在这里啃了半天,连目的地都懒得按。
这得多激烈啊。
“负一层。”沈良州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