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娆刚刚跟她错开身,陆薇婷捏了捏掌心,指甲掐得掌心生疼。
她硬生生地忍着气,咬牙冷笑,“你又清高到哪里去?你得到的东西,难道不是爬-床换来的?”
说完陆薇婷还嫌不解气,又补了一句,“你真恶心。”
沈良州的眸色沉了下来。
顾娆轻笑了一声,歪着脑袋看她,“虽然听着很不舒服,我也得告诉您,爬-床这么肮脏龌龊的活,您怕是都不配。”
顾娆漂亮的眸子微挑着笑意,像是波斯猫一样勾着狡黠的心思,三三两两,懒懒幽幽地补刀。
“你出门前有没有照个镜子,反思一下您床都爬了,怎么还一无所有呢。”
“你——”陆薇婷嘴唇抖了抖,顾娆从前没跟她计较过,被算计了或者羞辱了都懒得搭腔,陆薇婷完全没料到对方是这么一张厉害的嘴。
陶临南在旁边看得微怔,虽然上次就知道这妞不是善茬,没料到是这么恶劣的脾性。
“别着急,先天不足你可以后天努力。”顾娆略微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像是挺同情她一样,“要是您对我没那么多恶意,我可以跟您物色物色整容医院。”
陆薇婷快被她气得怄死了,顾娆慢条斯理地捅进去最后一刀,“不过,你整容了可能也没我漂亮。”
顾娆话一说完,也懒得看陆薇婷丰富多彩的表情,扯着沈良州就走了。
“被吓到了?”顾娆将鬓角的发丝细致地拨到耳后,懒洋洋地抬眼看向沈良州。
“挺颠覆。”沈良州面色复杂地盯着顾娆,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
先前还怕她被什么血腥场面吓到了,对自己退避三舍。结果是他完完全全想多了,顾娆根本没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