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吴徽的亲属那里了解到他刚考上大学的时候,母亲就过世了,给他留下了一笔十多万的遗产供他读书。自从上了大学,他离开家乡以后就再无音讯了,他母亲的再婚家庭对于他的事一无所知,这些年也没联系到他,对此还很失望。据说他母亲的再婚对象对他很不错,还曾提出过让他加入重组家庭,却被婉拒了。吴徽表示他不想破坏母亲的新生活,在家乡也有放不下的人。”
“他父亲呢?”
“他的父亲吴征还活着,在吴徽上大学以后盯上了母亲给他的遗产,到学校闹了几次,之后吴徽就失联了,他也再婚了。半年前,他酗酒中了风,至今瘫痪在床,常被继配打骂。我们联系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能正常说话了,他的继配妻子听说吴徽可能出事了,第一反应就是问我们吴徽的遗产会不会分给吴征,我也没法回答,只能说得先确认死者身份,她也很愿意配合,我们提取到了吴征dna,结果与死者系亲子关系,死者确实是吴徽。”
陈薏熳小声说:“他以前总是酗酒家暴前妻和儿子,现在也算活该了吧?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江倦看了她一眼,她忙捂住了嘴。
袁衾又道:“时候不早了,江副你跟老萧早点儿回去休息吧,调查有我们盯着呢,肯定没事,别担心哈。”
江倦一夜都没合眼,小睡一会儿非但没解乏,反而越发疲了,也不再坚持,便顺着众人的意回去了。
难得能忙里偷闲缓口气,萧始见江倦上了车就开始精神,便逗着他去了超市,硬是磨着他去逛生活区,还拉了辆购物车。
“我听怀英说,之前姜惩腿上受了伤,宋玉祗就把他怼进购物车里逛商场,那画面,啧啧。媳妇儿,你要不要也试试?”
“我腿没受伤,也不想被人当猴看,快点买了东西回去,别闹了。”
“我没闹。我看你这么累,都走不动了,这不是想给你省点儿力气嘛。来嘛媳妇儿,来一个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