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青禄抬起头。
“把你刚才吃的东西给我。”
“属下没”
“不要逼我动手。”
青禄把三个小药瓶交了出来,心虚地看着宫十三瑶,却也有一些期盼。
如果瑶儿知道自己的情况,会不会对他好一些?
宫十三瑶皱着眉,看着这三个白色没有标签的瓶子,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纱布和酒精,无非就是一些治疗伤口炎症的药,真是矫情。
她骂了一句“废物”,把药放在了桌上。
随后她又一把拽着青禄的胳膊,将他从地面上拽了起来,往旁边的床上一扔,青禄便被她扔去了床上。
宫十三瑶再次皱着眉,看了眼自己扔他的手,对被她摔得眼冒金星的青禄问道:“你最近没吃饭吗?”
怎么这么轻了?
“吃了,一日三顿都吃了。”青禄爬起来坐着回答。
心中又有些委屈,鼻子酸了酸。
宫十三瑶看着他的模样,心里头无端恼火,走到了床边,将他扑倒。
“瑶儿,今可以不侍寝吗?”
宫十三瑶的手横进他的衣服里,青禄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身体有些发颤,紧张地问。
宫十三瑶冷嗤一声,“一个床奴没有拒绝的机会,本宫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放手!”
青禄被她厉声一吓,却也不是真的被吓到了,只是被她的坚决伤到无力反抗,放开了手。
感觉到身下人的妥协和无奈,宫十三瑶没来由地恼火:“伺候本宫是你的职责和义务!”
说着话,她用力撕开了青禄身上的衣服,撕完了发现他身上有多处淤青,小块的大块的都有。
狠狠地皱了眉,又回想起禄六说的话,“怎么回事?”
“属下前两天遇到了一伙儿敌人,和他们打了一架,现在还没有消。”他无力地胡说八道。
殿下不待见他,以前他也刻意表达过那些人都放肆,但是她不在意,反而纵容他们。
他不想被瑶儿骂。
宫十三瑶凝望了他片刻,青禄又说:“属下上午挨了板子,今日无法伺候殿下。”
宫十三瑶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腰:“你是在责备本宫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