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禄的目光闪了闪,重新回答。
“冷,也感冒了,请主子责罚。”
“呵。”
宫瑶放开了他的下巴,“走之前不是给你衣服了,不知道穿上?”
“为了警醒自己,不能再让主子生气。”他答。
宫瑶的心头掠过了一抹不爽的感受,但也只是转瞬即逝。
紧接着宫瑶又冷哼了一声,抬脚便将跪在她前面的青禄踹了心窝子,将他踹开。
青禄被踹倒在地上,又连忙低头跪好。
看着青禄乖巧的奴样,宫瑶的心里忍不住拿白予安进行比较。
“若是白美人有你一半听话,本宫就把他收了当夫婿。”
青禄猛地抬头,触及到宫瑶的眼神时得知自己的不妥,又连忙垂了下去。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白予安是东洲人,不适合当您和夫婿。”
“那又如何?反正他的命也不长,本宫喜欢即可,怎么?你不愿嫁本宫,还不准本宫娶别人?”宫瑶声音清淡,又夹杂着一些往日的威严。
青禄心中一痛,连忙抬头道:“属下没”
宫瑶一听他自称的“属下”,冷声嘲讽地打断。
“有意见也没办法,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本宫的一个奴隶,床奴。本宫给过你机会,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
青禄垂落在地上的手紧紧握成拳,骨节泛了白,他的眼圈红了一些。
他还没有说话,又听见坐在床上的女人不耐烦的驱赶声。
“行了,你下去吧。下次不准自作主张,更不准对白美人动手。”
“主”
“下去!”
青禄只能应声说“是”,哪怕他极其不愿,也只能抬着麻木的腿缓缓走出去,因为行动缓慢,还被宫瑶嫌弃催促。
出去后的青禄被比他低一级的下属关心地搀扶回了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在宫瑶的旁边。
她之前说的老地方跪着,就是他每次被惩罚时,跪着的宫瑶的房间床边。
然后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别的男子发生关系——是她对他的惩罚。
“青禄大人,小心。”
禄六小心地搀扶着青禄坐在了床上,撅嘴抱怨。
“殿下明明很喜欢您,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惩罚您呢,太过分了,到时候还不是殿下自己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