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腿上强烈钻心的痛意,忙不迭点头,“我老实,老实,不动了,啊啊啊痛痛痛,求您高抬贵脚。”
江柚白:“……”
玛德,她想再用些劲,嫌这腿多余了是吧。
高抬贵脚,把她说得那么粗鲁。
旁边看戏的林时卿终于忍不住,低低沉沉的笑出声来,胸腔都在颤动。
小姑娘太有趣了。
江柚白听到林时卿低沉肆意的笑声,心里泛起阵阵涟漪,不由红了耳尖,还好是大晚上看不出来。
但是那笑声怎么都像是在嘲笑她表里不一,才说得话转眼就被打脸。
垂眼,在林时卿看不到的地方恶狠狠瞪了地上的黑衣人一眼。
很好。
非常好。
她已经记住他了。
慢吞吞的收了脚,随手撩过肩上的马尾。
“这三人怎么办?”
林时卿单手插进裤兜,扫了地上三人一眼,不温不火的,“一会儿有人来收拾。”
江柚白闻言,似懂非懂的点头。
也不继续问下去了。
聪明人都知道适可而止。
但心里远没有表面上这么平静。
看来时大美人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修车工。
有些心痒痒,到底是做什么的,还能引得人追杀。
心下隐约有几种猜想。
但想到从今天过后,自己那温软、乖巧、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形象在时大美人心里就一去不复返了。
她的心就很痛很痛,拔凉拔凉的。
怎么办?
好想把这三人吊起来痛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愤。
她容易吗?
林时卿可没这个耐心在这看着地上的三个男人,对面前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小姑娘说:“我们去前面?”
江柚白疑惑的眨眨眼,指着地上的黑衣人,“他们怎么办?”
“他们要是敢跑,那就永远留在这吧,这里风景挺不错的。”
这话既是回江柚白,也是说给地上三人听的。
威胁意味十足。
“不敢不敢,我们一定不跑。”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动都不会动。”
三人求生欲十分强烈,连忙保证,要是手臂被卸了,估摸着都能对天发誓。
开玩笑,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这男人的手段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