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误会大了

差点就想嘲讽不屑的笑,猛然回神这是在哪,立马收住了,差点那骨子里都野性邪气就暴露了。

还好还好,抢救及时

但要是能让时大美人心疼的话,哭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林时卿垂眼看着小姑娘的伤口,在想一会儿要怎么才能把疼痛感降到最轻,没伺候过人,一伺候就是这么个娇气的主,有些头疼,也就没注意到她的反常。

须臾,缓慢的把紫色的纱布搭在小姑娘伤口处,然后用掌心覆上,使药水充分接触皮肤组织。

这样动作最轻,受力均匀。

确实有些火辣辣的疼,但对江柚白来说轻到可以忽略不计。但作为娇软小仙女的人设绝不能崩,于是皱着眉,闭下眼不敢看,手臂还有些细微的颤抖。

林时卿看小姑娘皱眉下意识松了手,不忍心。

心里嗤笑了声,像自嘲。

林时卿。

你完了。

敛下神色,两分钟后,开始包扎。

江柚白看着男人这熟练的动作,好奇的问,“你怎么很熟练的样子。”

他懒洋洋的说:“可能是以前被太多人嫉妒长得太帅了,打架打多了,就练出来了。”

江柚白:“……”

时大美人是美而自知啊,这副容貌也确实遭人嫉妒,但谁啊?敢动她男人。

十分钟后,另一只手臂也处理完了。

接下来,就该是膝盖了。

“把腿抬到茶几上,我帮你。”

江柚白配合着男人的手将双腿都抬上了光泽纯黑的茶几。

林时卿看着那双纤细的肤若凝脂的美腿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显露出来。

极致的白与极致的黑碰撞,虽是最基础的两个颜色,却是任何画家都描摹不出的绝艳,对比鲜明之至,平添了分风情与涩气,他漆黑的眉眼更加沉了,潋滟的双眸也多了分暗。

喉咙有些干涩,端起旁边的水杯仰头喝了一口。

江柚白直勾勾的盯着男人嶙峋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粉润的舌尖探出轻舔过唇角。

有些心痒——难耐

林时卿放下水杯后,再看向本该十分完美堪比艺术品的腿上膝盖处有孩童拳头大小的淤青,也破了皮还有血迹。

碍眼极了。

看上去比手肘还恐怖许多,皱着眉,想着小姑娘该有多痛。

路上一声不吭,还挺倔。

偌大的客厅没有别的声音,布偶猫趴在茶几上,歪头看着两人。

像是很好奇霸霸在和漂亮姨姨做什么?怎么不带它?

圆溜溜的眼睛能萌得人一脸血。

但现在两人谁都没空理它。

林时卿刚清洁完灰尘拿起浸了碘伏的纱布,就听到叮叮叮的手机铃声响起。

拿过手机看是陆溪风,便滑开接听,点了免提后就随意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