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今天这幕戏拍得挺顺,那是乔筝一大早起床烧香拜佛求来的结果。
小姑奶奶很给面子,没哭,可到了戏份就要拍完的刹那,乔筝很清楚地感觉到了胸口划过的一道热流。
她,尿了。
乔筝难以形容那一刻无数羊驼在她脑海中奔腾而去的心情。
听乔筝这么问,易方奇小心翼翼地托住小宝宝,笑道:“我家那个也才八个月,我是练多了,对孩子有耐心。小孩子虽然不懂,但她也是有反应的。”
乔筝叹了口气:“好吧,估计是我太凶了。”
以她那一言不合就开撕的性子,她这辈子大概都散发不了母性的光辉了。
……
在剧组的日子辛苦而又漫长,乔筝的戏份最多,人物设定最复杂,压力自然也最大。
不过短短两个月,她的脸就和普通的农村女人没什么区别,手也变得又糙又干,为了让自己更贴近角色,乔筝每天用手刨土,也不擦护手霜,任由手皴到裂了皮。
所幸,效果是明显的。
这两个月里,乔筝脸上丝毫不见平日的光彩照人,她整个人沉浸在潘玫这个角色中,为她的喜所喜,为她的悲所悲。
拍到余声声去世的那一场戏的时候,乔筝嗓子都哭哑了,足足失声了两天才恢复。
闻天白去医院看她的时候,被她眼底的青黑憔悴吓了一跳,一直到《尘埃》拍摄结束,闻天白才对她袒露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