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居佳乃叹了口气:“他不可能答应和我合作的,何况你还是以我同盟的身份去劝说。不如你找个机会直接坦白点,说不定还能死得痛快些。”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浅川空代胳膊上的血迹蜿蜒淌到了手边,顺着指尖又吻上了枪身,一滴滴落到地上绽开。他有些不自在地甩了甩手腕:“你告诉我大致情况就好。”

“”中居佳乃沉思片刻,浅川空代的语气并不是试试算了,而是带着笃定,说出话的语气也更像是在宣告琴酒会这样做。

“我不能这样说。你先同他谈着,资料我交给你的员工。”

浅川空代已经看到了穿着黑风衣的高大人影,闻言也不由一滞:“你这倒是未免有些过于看得起我了。”

“抱歉,情况所迫。”中居佳乃难得诚恳道歉,又草草交代了几句。

电话只剩下了一阵嘟嘟声。浅川空代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手机放到心口处的衣兜里,提起一口气抬眼看向缓步走来的琴酒。

他一时没想好合适的开场白。

“下午好,先生。”最终黑发青年只举起手,放任手中的枪自由落体砸到地上,以一种表面手无寸铁的无害姿态打着招呼。

浅川空代本也就是能打的那挂,何况还是面对这么多人,手中明面上那把枪只能说是聊胜于无了。

琴酒的表情绝对说不上好看,幽绿色的眼眸藏在帽檐投射下的阴影中,将背后的包裹塞到了伏特加手中。其他人手中的枪都指向包围中心的青年,并没有松懈下去。